聚焦达沃斯:世界经济阴云重重 全球期待中国增长******
中新网1月18日电(中新财经 宫宏宇)备受瞩目的世界经济论坛2023年年会,目前正在瑞士小镇达沃斯进行。
“重回线下”的本届论坛以“在分裂的世界中加强合作”为主题,直面当前世界地缘政治、能源、气候变化、粮食安全等多重危机。在全球经济前景未明之际,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中国在论坛上受到多方关注。
在中国防疫措施调整等背景下,多方积极看好中国未来的增长前景,认为中国发展将为世界经济带来活力。
资料图:瑞士达沃斯小镇。中新社记者 彭大伟 摄合作共赢 世界聆听中国主张
2023年伊始,世界银行发布的《全球经济展望》报告将2023年全球经济增长预期下调至1.7%,并称全球经济正“危险地接近陷入衰退的程度”。
世界经济论坛总裁博尔格·布伦德指出,今年面临全球性衰退风险,风险源自战争、贸易保护主义、气候变化等,本届年会是在几十年来最复杂的地缘政治和经济冲突背景下召开的。
在世界经济前景布满阴云的背景下,国际合作的重要性愈发体现。世界经济论坛创始人兼执行主席施瓦布指出,要想从根本上解决互信消退问题,需要加强政府和企业的合作,还要认识到“不可让任何人掉队”。
国务院副总理刘鹤在世界经济论坛2023年年会上发表致辞时表示,“中国的基本国情决定了必须对外开放,不断提高对外开放质量和水平,我们反对单边主义、保护主义,推动全面加强国际合作。”
针对中方主张,博尔格·布伦德深表认同。他指出,应对全球性问题的出路是全球性解决方案。“中国坚定推动自由贸易,为团结各方发挥了重要作用。”
新加坡国立大学东亚研究所高级研究员余虹也表示:“全球面临多重危机,人们期待今年的论坛年会为避免世界陷入分裂提供建议。达沃斯一如既往期待中国声音,期待中国为构建一个更可持续、更具包容性和韧性的世界贡献方案。”
资料图:中国上海掠影。范宇斌 摄持续复苏 中国经济增长为全球注入动力
中国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2022年中国经济顶住压力,录得3.0%的增长。
步入2023年,面对全球经济衰退阴霾,中国经济复苏则被寄予了更多期待。
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秘书长科尔曼表示,积极支持中国调整疫情防控措施,从中长期来看,这将确保全球供应链更为高效和稳定运作。
“中国优化调整疫情防控措施将极大推动全球经济增长,并提振全球中长期发展信心。”世界经济论坛执行董事萨迪娅·扎希迪认为,中国在应对气候变化和保护环境方面采取的措施,以及中国的技术和创新都将产生全球影响,中国对促进全球合作的作用至关重要。
国际咨询公司艾睿铂美洲和亚洲事务合伙人丽莎·唐纳修指出,中国坚持扩大对外开放、积极参与国际贸易的政策举措振奋人心。相信中国经济将继续成为全球经济复苏的重要引擎。
刘鹤在致辞中提到,不久前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对2023年经济工作作出部署,强调必须坚持发展是第一要务,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坚持全方位扩大对外开放,坚持依法治国,坚持创新驱动发展。经过努力,今年中国经济将实现整体性好转,增速达到正常水平是大概率事件。
近日,英国经济学家、曾任英国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署长的中国问题专家罗思义接受中新社采访时提到,国际上大多数分析机构在谈及2023年的欧美经济时,大都关心经济放缓程度以及衰退风险,“而对于中国经济的预测则聚焦其增长幅度。西方一些机构对2023年中国经济增速的预测多在5%、5.5%或者6.2%左右。”
罗思义称,过去三年,无论是疫情防控还是发展经济,与欧美对比,中国都有绝佳表现。中国经济显然会在2023年加速增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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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岁访巴金****** 中新社记者 谷苇 又是一个春天开始了,踏着霏霏细雨,来到巴金的家里。他刚从北京参加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和中国作家协会的理事会回来,照旧“闭门谢客”,继续他的写作生活。 也许是江南的春寒,最难将息。这位78岁的老作家偶患微恙,有点“感冒”。但看他从楼上工作室下来,脚步还是轻快的。 在他的客厅坐定,先谈到了最近在北京参加作家协会理事会的感想。他对中国文学创作的前景,显然是乐观的。他说:现在有一批中青年作家很有希望,他们在埋头苦干,有思想,有志气。他又重复他说过不止一次的那句有名的话:“一个作家,总还是要看他的创作。” “我自然还要写作,只是做得慢些。”谈到新一年的愿望时,巴金说:“那几项工作,总要把它做完。但也不是一年都能做完的。”巴金的“几项工作”,确实都在进行着,不过有的项目进行得快一些,有的项目则进行得慢些。 为香港《大公报》所写的《随想录》,已出版了两集。巴金原想在80岁以前,以5年的时间写完五集。现在正在写第三集中的一些文章。他说:“不管这些文章发表与否,我总把它写出来,我是为祖国和人民写作,我写的是我心里想说的话。有些文章也许马上不一定发表,但将来还是会发表的。” 读者们当然也很关心他的小说创作进度,巴金正在写着一部长篇小说《一双美丽的眼睛》。不过作家没有透露他的具体进度,问到“大概写了几万字了?”巴金微笑着回答:“这很难统计,反正在写。一定要把它写完的。” “《创作回忆录》早已写完了。原来打算写10篇,结果写了11篇,都在香港《文汇报》上发表过了。不久以前,香港三联书店已把它印成了单行本。”说着巴金自己走上楼去,拿了一本新书下来,签上名,送给我。这确是一本好书,不论是书的内容,还是书的印刷、装帧和设计。正像有的评介文章所说的那样,这本书“除了是一份记录巴金创作道路的珍贵资料外,还是一首充满了真情的长篇散文诗。”读过这些文章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受。 接着自然就谈到了作家正在译述的赫尔岑的回忆录,那部有名的《往事与随想》。第一本已于前两年出版,现在巴金正在继续其余四本的译述工作。对于这样一部卷帙浩繁,长达150万字的巨著的译作是否能够如期完成,确是有不少朋友为之担心。但是,重要的是译述者本人的态度——巴金始终是充满信心的。“因为种种原因,可能完成得慢些。比原定的计划……”所谓“种种原因”不外乎每年都可能有的、应邀去外国访问的任务——比如近几年来他已先后到法国、日本、瑞典、瑞士等国家访问过。这还不包括另外一些热情邀他去作友好访问、讲学、小住创作的国家。比如美国的“国际写作计划”中心的主持者聂华苓女士和诗人安格尔,在来华访问时,都曾热情提出邀请。但由于实在安排不出时间来,巴金都只好谢绝。此外,当然还有一些“非开不可”的会议。 当然,“开会”与写作是“两者不可兼得”的。有时为了开会,就不得不一再推延自己手中的工作。有时,还不得不应付一些报纸、刊物、出版社的“盛情约稿”。尽管多数编辑是同情、体谅作家的苦衷的,但在“一约”、“一谢”的过程里,总又得占掉一点时间。 谈到这几年国内外出版的巴金的著作,作家显然不愿意多谈什么,因为这在报纸上是经常有及时的报道的。巴金只说了一件事:四川的出版社决定出一部十卷集的《巴金选集》,第一卷今年就可以出来了。这部选集是巴金自己选编的。 “不是有一部十四卷集的《巴金文集》吗?是否可以再版呢?”我倒是一直很喜欢这部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文集,为了这部被张春桥、姚文元之类称作“十四卷邪书”的文集,巴金在已过去的“十年长夜”里吃够了苦。 “那部文集不想再版了。对读者来说,恐怕倒还是这部选集有用些,它包括了我解放以后30多年来的一些作品。至于文集,也许对一些专门做现代文学研究工作的人有用些,不过总可以借来看的。所以,我不愿意它再版了。”对于出书,巴金总是首先为读者的需要着想。 早在几年之前,巴金就倡议要建立一个“中国现代文学馆”。不论是在法国,或是在日本,看到别的国家所建立的文学资料馆,巴金总想到自己的祖国的文学历史资料是多么的丰富和宝贵,它又是多么地需要有一个专门的资料馆来从事文学史料的搜集、整理,并为文学研究工作者提供工作上的方便。现在他的倡议,终于在逐渐有可能变成事实。国家的文化部门和许多作家,都热情地支持、拥护巴金的倡议。周而复把这个倡议,称作“一个迫切的倡议”,并且写了一封充满感情和提有具体建议的长信给巴金。茅盾去世之前,也决定把他的长篇小说《夕阳》(后改名为《子夜》)的原稿等等捐给未来的资料室,以表示他对巴金这个倡议的最有力支持。至于巴金自己,他早已准备一俟“中国现代文学馆”有了房子,就立即将自己所有著作的手稿,个人所藏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包括许多珍贵的、著名作家亲手题赠“初版本”书籍),以及他与国内外文学家往来的书信等等,都捐献给文学馆。除此而外,他还带头捐献了一笔为数不小的钱,为文学馆的建成“助以一臂之力”。 现在,“中国现代文学馆”的牌子已请叶圣陶先生写好了,正在物色合适的房子。 谈话的时间不算短了,应该让尊敬的作家稍事休息了。告别时,巴金坦率地笑着说:“四人帮”在台上的时候早就想把我搞死了。但我终于活了下来,这是“幸免”,也是“幸存”,所以我总是把这些年来的时间当作偶然的所得,因此也格外珍惜。我要把这些时间用来为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做点事情,当然,首先就是写作。其次,就是为自己“料理后事”,我不想立什么遗嘱,只想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把有些事一样一样处理好。比如把自己的藏书分门别类地捐献给国家,让它们到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去。比如主张办文学馆,尽自己的努力促其实现。还有我的稿费,也不想留给子女,他们都有自己的事业。我要把它用在有益于国家建设、文学发展的地方。我希望能顺利地办完这些事情。 看着眼前这位对祖国、对人民、对生活充满热情的作家在“戏言身后事”,并不使人觉得有丝毫的好笑,倒觉得这正是作家的真诚和坦率。 我由衷地祝愿巴金长寿、健康。 (中新社上海1982年4月电) 中国网客户端 国家重点新闻网站,9语种权威发布 |